
11月17日,欧盟内部给参加对华谈判的官员发出了明确的信号,措辞要温和,不能激怒中国。对外行来说这属于场面话,但对于谈判一线来说,这是重大的风向转变。该变化直接和“高市风波”有关。 高市早苗想通过“对台强硬”来给自己加分,却误判了中方的反应线,并且高估了日本的承受能力。中国随即在三个方向发出信号:海上,黄海连续三天进行实弹演习,钓鱼岛海域巡逻也更加频繁;经贸和社会方面,提醒中国公民近期不要去日本,部分文化交流项目也被传出暂停;外交上,召见日本驻华大使,并用“严重”二字表明态度,立场十分明确。
连环动作迅速回击到了日本的内政舆论场,国会有人联名要求高市撤回言论,理由直接指向了损害国家利益。政治风向急转,很多人认识到涉台踩线是有代价的。欧盟对这一情况非常关注。以前那种台上放狠话、台下谈利益的把戏,一旦触碰到中国的底线,局面就会立刻逆转。 9月30日,荷兰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接管中国闻泰科技旗下安世半导体的荷兰公司,在中方视角属政治性“抢夺”,投资保护与商业规则被撕裂,紧张氛围延续至今。与此同时,欧盟正在同中国就稀土进行实质性的谈判,由于半导体、汽车、电力等产业对稀土的依赖程度较高,所以希望获得更多的出口许可。谈判进行中,欧盟又推动取消150欧元以下小包免税政策,直指中国跨境电商;华为等中企的争议尚未平息,仍对成员国施压要求把中方科技产品排除在外。
这次使欧盟真正感到不安的不是,能不能说出强硬的话语,而是如果像日本一样越过界限的话,中国会不会真的出手?高市案例给出的答案很明确,中方反应迅速,措施有力,海上、经贸和外交多管齐下。欧洲政治家知道,中国拥有的工具种类很多,即使拿出其中一两个,也能让欧洲的产业吃不消。冯德莱恩对于官员用词比较温和,实际上也是在给团队打预防针。 表面温和是为了推进谈判、稳定稀土和供应;战略防范没有放松,对中方科技和电商的限制还在加强。欧洲力图保持一种平衡的状态:既不让话说到死,也不把路堵死,在重要的问题上和美国保持一致,在产业需求上仍然会向中国“输血”。问题在于这样的平衡状态可以维持多久?高市风波说明,台海是中国的红线,把红线当作选举和表演工具的人,必须做好承受压力的准备。日本这次在政治上和街头都遭受了反噬,欧盟也看到了,就会更加小心了。
因此,欧盟这次更像是一种战术性的“变软”,谈判桌上语气温和一些,行动上仍然强硬,既要和中国做生意,又要防止中国科技“占地盘”,还要向美国交待。“既要又要”的操作难度很大,而且很容易出问题。高市的下场已经说明问题了,谁在台海挑事,先掂量掂量代价。 欧洲需要稀土除了芯片之外,新能源汽车、风电和储能也是重要原因。中国稀土采选、分离、冶炼等环节的综合实力居于世界领先地位,如果供给不能及时到位,欧洲绿色产业以及高端制造业都会面临压力。这就决定了欧盟在会议中不会表现得过于强硬。但是小包免税的调整直接打到了跨境电商的要害;成员国5G/光纤等基础设施建设也因为华为问题而受阻。两条线同时推进,稍有不慎就会出现自相矛盾的情况。
军演画面、社交媒体上的抗议、企业业务的调整一天之内同时发生,沉重的话语很快引起了回响,踩线的行为会在连锁反应中被推到聚光灯之下。荷兰半导体事件使投资安全和政治公开化,稀土谈判揭开了产业的焦虑。每一个变化都会牵动消费者、企业和就业,地缘政治就会变成购物车里的数字、工厂里的订单。 台海红线不能触碰,由于中国产业对台湾的依赖股市策略,谈判桌上温度会继续下降。更大的变量就是中方反制的力度和节奏,一旦再有踩线行为,工具箱里的选项就会很快被用上。欧盟软硬兼施,但是可以操作的空间在缩小,越接近红线就越要小心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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